罗曼蒂克家族-第1章:寻找艳冰-彊疆-现实题材-爱读网
第1章:寻找艳冰
作者:彊疆      更新:2016-09-26 10:28      字数:2700
    第1章:寻找艳冰

    冷主任,你下手真够狠呀!说得好好的,要让我当一回“农场主”,说这话的时候,你还是左一个“侄啊”右一个“侄啊”的极其痛爱地拍着我这嫩生生的肩膀!可眨眼工夫,那由机械化平整得一片片好漂亮的“井”字田哟,就承包给沙包了,还说这是上面的文件精神,现代农业要讲求规模化,要交给“种田大户”管理,不允许零打碎敲!我那也是五百亩的成片土地呀,能算零打碎敲吗?冷主任,你以为我是傻逼呀?你和沙包之间那些肮脏交易我能不清楚?只是看在艳冰的份上,我才不忍心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戳穿罢了!

    “农场主”梦破灭了,我的妻子聂妍在整整闹了三个月之后也离我而去了,老爸老妈在一气之下也去了另一个世界,我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一个独卵子翻筋斗的孤家寡人,一个彻底的“无产者”!

    现在再也没有人敢阻拦我去寻找艳冰了!

    第六感官告诉我,艳冰蒸发后,一定是去了Q城,在Q城某个很难让熟人发现的地方挣扎或是奋斗——凭她那倔犟的性格,我完全可以这样肯定!

    我是绝对相信“6度分离理论”的。那理论说,世上任何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最多只需通过6个人就能联系上!进城后,我托庾叔,托庾叔的女儿庾菲菲,托大吹叔,托曹奶奶……绝不止6个人帮我联系,但还是没有得到艳冰的丝毫消息!我又在群里拜托过N个Q友帮我寻找,个个都认真回帖,可就是无一人知道艳冰的消息!

    我知道,在这个五十多万人口的Q城,要寻找一个人确实如大海捞针!于是,为了生存,为了打“持久战”,我只得改变策略,一边到庾叔公司打工,一边继续寻找我的艳冰。

    我与艳冰自小在一个庄上长大。那时,我们两家同住在清风庄南头村口。村口有个大塘,不规则的椭圆形,她家到我家,无论走东边还是走西边,都得绕着塘埂走大半个圆。清早拉开大门,不是我趴在门槛上喊她,就是她趴在门槛上喊我。喊的时候,池塘的水面就漾起一波一波的细纹,岸上的柳枝也悠悠地摆动起来,很好看,很好玩。待能独立行走的时候,尽管我们两家大人都竭力阻止我俩来往,但只要他们稍有疏忽,不是我,就是小艳冰,“咚咚咚”,就从那岸柳的树荫下跑半个圆到了对方家。跑的时候,一路落地柳叶就跟在我或是她的脚跟卷着,追着,旋着。那时我长着一头特别好看的头发,乌黑乌黑,谁见谁爱。可美中不足的是,那乌黑的头发中央,却长出一撮桃形黄色胎毛,金黄金黄。不知为什么,老爸只要看到那撮桃形的黄毛,不是张嘴骂“野种”, 就是破口骂“杂种”,再不就骂“不知是从哪个茅草窝里蹦出来的怪种”!就喊剃头匠强行按住我那大大的脑袋,用雪亮的剃刀“滋滋”地将我那撮桃形黄毛给刮得一干二净,再看去,就如在一个圆圆的紫茄中央挖了一个深深的坑!可过不了三五天,那坑里的黄发又长出来了,把那坑又填满,填平,还是桃形,还是黄灿灿金光闪亮!这时,小艳冰远远看见了,就喜得像看见一条游动的小金鱼,摆哒摆哒从她家那头跑过来,跑的时候还是带动一路的落叶跟随着追逐。 “啸哥!”跑到我面前,不等喊完,就双手紧紧吊住我的脖颈,用那薄薄的小嘴亲我那桃形的黄毛,啃我那桃形的黄毛,只啃得我头皮痒痒,浑身舒坦极了!这时要是老爸看见,就一定又是一阵野种杂种怪种的叫骂。妈就赶紧拉开小艳冰,连哄带吓地劝她:“冰冰,快回去,我们家有老虎 ,再不走 ,老虎就会吃掉你的!”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在老爸面前永远是只病态的小绵羊,反而言之,老爸在母亲面前永远是一只狼,一只凶神恶煞的恶狼,他在母亲面前的凶狠、霸道是全庄人都知道的!

    有时老爸下田下活去了,老妈也忙着洗衣做饭,我就瞅准这个空儿,“嗤溜”一下跑到池塘那边,让小艳冰继续搂我的脖颈,亲我啃我的桃形黄毛……这时,要是艳冰的老爸——也就是现在我们清风庄村委会的冷主任冷锋——在场,一准是笑着抚摸着我那撮桃形的黄毛,疼爱地说:“这小东西,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多可爱!多可爱呀!”我能听出,那话很甜,很心疼人,绝不像我老爸那样凶狠。只是艳冰老妈见了,才会暗地瞪我一眼。我不怕。我也知道,艳冰的老妈也是害怕艳冰老爸的!那时,我还发现一个秘密:只要我老爸不在家,艳冰老爸就会带着小艳冰到我家来,而且来了总是设法找我老妈说上几句话;而我老爸是绝不带我去艳冰家的!

    这事一直延续到七岁,我们上小学了。小学离清风庄五里多路,乡下孩子上学从来就不要大人护送。尽管老爸每次都吓唬我,说不管是上学还是散学,都不允许我与小艳冰一道走。但山高皇帝远,他能管得了家门口的事,还能管不了路上?可能是儿时被老爸打怕了的原因,尽管我和艳冰上学放学是同来同去,但在出村进村的那段路上,我们是从不一道走的,只要离开村口,或是散学看到了清风庄的房子,我俩就心有灵犀地自然分开,离得远远的,像是从来就不认识的两个路人!

    艳冰从小就与别的女孩不一样,说具体点,就是有些不安分。上小学,老师总是教育我们上课要坐端正,除了写字翻书外,双臂就得弯曲叠加着平放在课桌上……可艳冰却很难做到,她那屁股始终像是按了个小滑轮,总是不停地在课凳上扭动磨擦;再不就是那对既黑又亮如在水中游动的活泼的小蝌蝌般的眼睛,不停地向教室四周游动……因此我们常常听到老师们在私下议论小艳冰的妖冶,还能隐约听到他们议论在清风寨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冷家人祖祖辈辈那些风流**!上中学了,艳冰变得更是不安分了。上课时,她不仅是那像安了“滑轮”的臀部四处扭动,身体那些生动部位也更加活泛起来,要么肩膀连着耸动两下,让那两个刚刚能将衣服撑起的突出点就像两只被蒙头罩面的小灰兔或是小白兔在胸前上下拱动一阵;要么就是趁人不备,她迅速用手在胸部或是下身那个敏感部位抓挠一下……

    如果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或许对这样一个不安份的小罗莉,一定会对她投以鄙视和厌恶的目光而懒得理睬,或者是远远离开。我那时虽然还只是个小p孩,对男女方面的事似懂非懂,但每当想到一直流传在我们清风庄一带关于冷家祖祖辈辈那些风流**的时候,想到冷家女孩那些风流**几乎没有一个不是从十二三岁就开始“坏了胚子”的时候,再看到艳冰这个也正处于十二三岁的小罗莉也有了如她祖辈几近相同的举动,我能不吃惊吗?能不撩拨得我这个小P孩的奇思妙想五神不定六神不安吗?我不仅不对艳冰那些过早成熟的表现感到鄙视和厌恶,反而更加激发了我对这位小罗莉的喜爱,更是激发我时常想着对她那些神秘部位作个一探究竟的渴望!可能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还不是我这个年龄的小P孩该有的想法,以至招致了后来我和艳冰双双被校方开除,而艳冰此后又一步步进入沙包早已埋设好的圈套,最终落入他的魔掌!

    艳冰虽然落入沙包的魔掌,但最终她还是赢了。可就在那赢过不久,在一个阴雨晦暗的夜晚,她竟然背着我背着她的全家突然悄无声息地蒸发了,蒸发得无踪无影……